对不起也不说,踩完就往阳台走。
纪宴行又拽着她的胳膊,将她搂回怀里,低眸看她:“小姐,你踩到我的鞋了。”
余念抬头,毫无诚意:“对不起啊先生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纪宴行磨了磨后槽牙,指尖扣住她的腰,力道收紧,大拇指正好按在她腰眼的位置,惹得余念一阵颤栗。
“小姐,一句对不起,太没诚意了。”
余念微微一笑:“这位先生,你想要什么?”
纪宴行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,语气突然正经起来:“我想看你的日记本。”
让人看自己的日记本,对于余念这种要脸的人来说,过于的羞耻尴尬,她想也不想地拒绝: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
纪宴行用指腹不紧不慢地剐蹭着她的腰眼,余念一抖,溢出一丝呜咽声。
她咬着唇,脸颊烧了起来,气恼地瞪他:“纪宴行!”
“为什么不能给我看?”他贴在她耳边,语气温柔地问。
温热的气息吹拂,余念的耳朵麻麻痒痒的,她板着脸,强行淡定道:“这是我的隐私,正常人都不喜欢把隐私暴露给别人。”
更何况是日记本这种极度隐私的东西。
“你的隐私都是我,我为什么不能看?”纪宴行挑了挑眉。
余念:“……”
纪宴行轻轻掰着她的下巴,对上她的眼睛,声音中不再是轻佻的挑逗和调侃,认真地说:“念念,我想看。”
他靠的太近,余念的呼吸都要被他掠夺,“给你看,但是你不许笑话我。”
纪宴行低头,在她眉心上亲了亲,“怎么会。”
两人一起去书房,余念蹲下,在柜子里翻找出黑色笔记本,纪宴行把她拽到大腿上,将日记本放在桌面上,他从背后搂着她,看着她浅浅颤动的睫毛,心头一动,亲她的侧脸,“我想认识那时候的你。”
默了几秒,余念说:“好。”
她轻轻翻开,看着扉页上的日期。
“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这天,”她抿了抿唇,想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常一些,“回到酒店后,我睡不着,就自己下楼去市买了个笔记本。”
酒店附近没有书店,她只好在市里买了个很普通的笔记本,趴在桌子上回忆白天的事,开启了她日记本的第一页。
余念往后翻,第一页是纪宴行之前看过的,他的素描画。她没有画他的脸,只是一个背影。
盯着这幅画的两人,自动修补出那天的场景。
和现在比起来,那时的纪宴行还很年轻,十八岁的少年,张扬恣意,五官轮廓没什么变化,带着几分尚未被阅历冲刷的少年气,远比不上现在的成熟。
他走入雨中,全是铅色的画面,给人一种孤寂寥落的感觉。
纪宴行从背后抱住她,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,噙着几分浅浅的笑:“你记性还挺好,居然能还原到这种程度。”
余念轻哼:“我早说过,如果不做律师,我很可能也走艺术这条路,说不定混得比陆宇琛还好。”
纪宴行不冷不热地睨着她:“不要提他。”
余念:“……哦。”
余念继续往后翻。她只画了这一幅画,剩下的都是文字记述。
泛黄的纸张写着略有褪色的字迹,两人都沉默地看着日记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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