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隋珠掀开车帘一路瞧着,只觉得街上的形势也有些紧张,这是为何?
此时,却也无心多管。
待回到陆府,陆相等人都上前关心二人的伤势,又是请了太医过来瞧瞧。
只道是将养些时日便好。
“父亲,我们不在这几日,京都生什么了吗?”陆砚修问道。
陆相看着他,似是隐忍着什么,“你先养好伤吧。”
陆砚修抓住他,“父亲,到底生了什么?”
“今上昨夜醒了一刻钟,意欲传位于太子,但……不知为何,今早又传言要长公主继承大任!”
“什么!”陆砚修难以置信,“母亲她……”
宋隋珠也忍不住惊异。
陆相摇头,“从昨日开始,京郊大营换防,宫内禁军现在全是玄甲卫在管,此刻京都人心惶惶……想来,当年她手中执掌的那部分兵力终是被她得回来了,也不知她是如何做的,二十年过去了,这京都竟然还能为她所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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兵力?宋隋珠不免有些疑惑。
“那太子殿下呢?”陆砚修又追问道。
“太子殿下并未现身,只怕是……”陆相没有说下去。
“殿下……”陆砚修忍不住担心,“母亲……长公主她想做什么?”
陆相叹了一口气,“现在的长公主我也不认识了!”
陆砚修不肯相信,挣扎着要起身,“我要去见她!”
宋隋珠忙上前扶住他。
“砚修,你此时受着伤,先不要管这些!”陆相看着他渗血的伤口道,“无论如何,他们谁最后走上那个位置,你都不用担心!”
“不!”陆砚修握紧拳头,“不是这样,我要去见她!”
“砚儿是想见我吗?”长公主的声音自外面传来。
陆相忍不住皱眉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看来,相爷不欢迎本宫,本宫未让人通传就进了陆府,想来陆相爷定是不喜。但砚儿好歹是本宫的孩子,本宫关心一下他不可以吗?”长公主款步走近,气势凌然,全然不似最初时那般温和。
“阿砚,你的伤怎么样了?”长公主问道。
宋隋珠站起身,行了行礼。
陆砚修垂眸,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,只闷声道:“并无大碍。”
长公主在原先宋隋珠坐下的位置坐着,看着他的伤,忍不住心疼道:“怎么伤成这样?”
陆砚修紧盯着她,“你把太子殿下如何了?”
长公主闻言一愣,眸色多了几分冷淡,“砚儿是在质问我?”
陆砚修只道:“你究竟想如何?”
“我想如何?”长公主轻笑了一声,“阿砚,你是我的孩子,你该站在我这边!”
“长公主!”陆砚修没有再叫母亲,“当初,若非太子殿下,恐怕我陆砚修早已不知消亡在何处,哪里有今天的我!”
“你要为了他不要你的母亲?”长公主眸子里多了一丝痛心。
“阿砚,若非他父皇设计,本宫岂会与你母子分离二十年,如今本宫也只是拿回本宫该有的一切!”
“若您执意如此,我只会与您为敌!”
“你是我儿子!”长公主霍然起身,怒道,“我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孩子!”
“可这些年,是太子教会了为人处世,是太子照顾我!”陆砚修辩驳道
“你!”长公主怒极转身。
宋隋珠忽而上前一步,“殿下,阿砚只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,请你切勿怪责。”
长公主看她一眼,缓了缓神色,“你是个好孩子,帮我劝劝他。”
宋隋珠点头,“对了,殿下,之前给您的母亲的玉佩……”
长公主一怔,忽而勾了勾唇角,“今日本宫没有带在身边,过几日便还你!”
“是!”宋隋珠垂眸,行了行礼,可此时眸子里已是一片森寒。
竟是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