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了江瑶也只是说句话的事。
但靳尧根本没工夫去管这些琐碎的小事。
江瑶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。
“你觉以我的性格,会浪费时间和精力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吗?”靳尧扯了扯嘴唇,讥诮一笑,“更何况是和你有过节的女人。”
他疯了才会去救江瑶。
沈朝雾才更重要。
靳尧非常清楚这一点。
但是沈朝雾似乎误会了什么,“我相信警察不会污蔑任何一个无辜的公民,她被抓,只能说明她犯罪了。”
“一个罪犯——”
靳尧低笑,“凭什么值得我去救。”
很无情,也很现实。
他一直都是这样一个权衡利弊的商人。
任何人在靳尧心里,都比不上利益来得重要。
但这是靳尧第一次赤裸裸地,把他的阴暗面展露在沈朝雾面前。
耳边是呼啸的狂风暴雨,沈朝雾的心脏微微颤了颤,她攥紧湿漉漉的指尖,抿了抿白的嘴唇。
“朝朝,我总觉得,你对我有误会。”
靳尧直勾勾盯着她。
仿佛看穿沈朝雾的内心深处。
“我的猜测,对吗?”靳尧问。
“……”
“雨下大了。”沈朝雾的目光缓缓移到伞柄上那只冷白修长的手,手背因为过于用力而青筋凸起。
隐约可以窥见血管里翻腾的滚烫血液。
靳尧——
似乎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。
可是沈朝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。
她该说那不是误会么?
上辈子,为了江瑶悔婚的人是他,说那些狠话的人是他,亲手将沈朝雾推入绝境的人,也是他……
现在,靳尧却一脸委屈不解地问她,她是不是误会了他。
怎么会误会。
沈朝雾自嘲一笑,那些血淋淋伤口怎么才能展露给靳尧看?
“朝朝,不想说的话也可以直白一些告诉我,我不会逼你,你一向很擅长转移话题。”靳尧伸手揉了揉她的头。
宠溺的,纵容的,令沈朝雾不解的。
她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。
她也喜欢揉周年年的脑袋。
因为她觉得周年年很可爱,很弱小,她凭空生出了一些难以理解的保护欲。
所以靳尧对她,也是这样的么?
沈朝雾慢吞吞眨眼,低声启唇,嗓音不再是清泠冰冷的,反而透着一丝脆弱的沙哑,“我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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