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他只说了想和自己结婚,她就忙的比谁都快。
现在只等通知下来,她就立马回去!
明明他只是说了一下,什么都没准备呢!
有时候她也会嘲笑自己,就这么恨嫁吗?
又不是二十岁的小年轻了。
可只要一想到要和自己结婚的人是虞岁玺,她就觉着没出息就没出息吧!
恨嫁就恨嫁吧!
降职就降职吧!
冲动就冲动吧!
谁让那个人是虞岁玺呢?
这次要是犹豫了,万一他后悔了怎么办?
所以下班后,陈芳菲回到宿舍里,便开始收拾起来。
虽说在南方住了好些年,可她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归属感。
置办的东西也不多。
但她还是收拾出了一些用不上的东西,将它们送给有需要的人。
最后除了接下来所需的生活用品,她只整理出了一大一小两个包裹。
然后将其中它们邮寄回了大院。
只不过,调岗的事,她没有跟父母透露一点。
只想着回去时,也能给他们一个惊喜……
这边,虞岁玺回去后,并没有立刻下车。
而是坐在车里,给自己点了一根烟。
他已经很久没抽过了。
当初烟瘾也不是很大,又来听妹妹抱怨过薄亦寻。
说抽烟的男人,时间久了身上就有一股味,死臭死臭的。
亲他还不如舔烟灰缸。
当然这话,是妹妹当着薄亦寻的面说的。
他只能算是旁听到了。
也正是如此,他也不抽了。
而今不知怎的,就特别想抽上一根。
回来的路上,他便买了一包。
用打火机点燃时,他抽了一口,不知是太久没抽还是肺炎刚好的原因,他被这一下呛的不行。
猛烈的咳嗽后,连眼泪都给激出来了。
可就像是犟劲上来了一般,就算眼泪模糊,趁着咳嗽的间隙,他又吸上一口。
但嗓子也没惯着他,这下让他咳的心口都痛了。
是真的痛,痛的他眼泪都止不住。
最后只能把燃着的烟扔出窗外,整个靠在稍稍放平的椅背上咳的不能自已。
他拿手肘挡在嘴部,想让它咳的缓一点,自己好受一点。
可渐渐的,手肘上移盖在了眼睛上。
直到最后,嘴里出几不可闻的呜咽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