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不是商量,而是通知她自己的打算。
亦如当年她遭受车祸被卡主腿,他明明手部受伤不能用力,却还是不听劝的,义无反顾的要将她抱起,送她去最近的医疗站。
陈芳菲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,可车辆已经开动,她便没再吭声。
春天的雨纷纷扬扬,看着不大,却最容易让人掉以轻心。
如果就这样漫步在雨中,享受着雨中清新的味道,用不了多久,这些雨丝就会渗进衣服,让人冷个透心凉。
陈芳菲其实蛮喜欢雨天的,不管是很有节奏且催眠的中大雨,还是现在润物细无声的绵绵细雨,她都喜欢。
而此刻,她觉得虞岁玺就是这样的绵绵细雨,他会悄无声息的侵入自己的心。
留下一片潮湿后,又在一片阳光到来时,瞬间消失。
而她的心却还在那片阴凉里。
他总是在她明明设防的时候,故作不自知的攻陷自己。
陈芳菲又开始害怕了。
她没有忘记当年他为了救自己时,浑身是血的模样。
她那个时候想着,如果他有什么好歹,她也不活了。
反正山上有树,河里有水,在哪她都会追上他的。
后来他醒了,她开心的恨不得立马跟他求婚。
明明也不是这样的性格,却愿意这样主动一次,疯狂一次,或者说不要脸一次。
但她还没来得及疯狂,他便将她撵出病房了。
他说早知道会差点丢掉性命,他不会出手的。
他说他后悔了。
陈芳菲不知道那天她是怎么离开病房的,她深知虞岁玺是在撒谎,他就是为了赶走自己,才说的狠话。
可一个人为什么会这样呢?
他明明就是喜欢自己啊!
这一次被推开,陈芳菲消沉了很久。
那一段时间,她瘦成了皮包骨。
哪怕被父亲带回省城,妈妈做再多好吃的,她也没能养回来。
终于,他好了,站起来了,行动自如了。
她像是一下子拨开了天空的乌云,阳光也照在了她的身上。
她又活过来了。
其实她知道,只要虞岁玺好起来,没有因为自己留下什么后遗症,那她就不用活在愧疚里。
然后她再次去了南方,没再回来。
这些年,她把自己养的很好,很注意安全。
除了职位上的晋升,还有了新的爱好。
如果问她会寂寞吗?
也许夜深人静,回想起刚和虞岁玺认识的时光,她会觉得有一点。
可惜那段时间太短暂了,都经不起她细细回味。
罢了,就这样一个人过也没什么不好。
她现在不是挺不错嘛?
她靠在车座上,眸子一直看向车窗外,却不知虞岁玺也时不时的再凝着她。
她在想什么呢?
这条丝巾给她带来什么困扰了吗?
心里有些闷痛,他很想问她一句,“要不要试试”?
可他觉得自己好没脸。
明明当初几次三番拒绝她的就是自己,现在他有什么资格说“试试”。
两人各怀心思之时,车子已经抵达大院外。
只是还没等他将车停稳,就见大院里跑出一个人来。
看清是谁后,虞岁玺立刻道:“你妈妈出来了,很急的样子。”
陈芳菲这会脑子一团乱,听见他这话,便立马拉开了车门。
“妈,你急急忙忙的这是要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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