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月,中元节。
家里就沈河和二姐,开着车子到了公墓这里,给父母扫了下墓碑。
对着墓碑说了好一会话。
沈河扶着泣不成声的二姐出了墓园。
休息了半天,二姐才缓过来。
今天是周日,可以好好休息。
吃了中午饭,沈河在外面看电视,二姐在小屋子画她的图样。
突然外面就吵吵了起来。
沈河起了听了听,二姐也出来了。
“二姐没事,我听是主院的,我去看看,您在家吧。”
“小心点,这吵得怎么这么凶呀。”
二姐撩了下头,回去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。
沈河出了大门随手关上,到了主院。
刚到前院,这边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了。
沈河找了个老住户问了一嘴。
这才知道,原来是傻柱那个跑保定的爹回来了。
嗬……这不是何大清回来了吗?
中院时不时的传来傻柱叫嚣的让他爹回保定去。
养老?他才不会给这人养老呢。
朝阳群众的八卦之魂可不是盖的,没有一会就总结出来了一个八九不离十的答案。
那就是何大清那边的媳妇死了,儿子不给他养老,给他赶了出来。
何大清没地方去,只能回京城。
何大清算算岁数,也差不多o来岁了。
只听到傻柱在院子里继续说着,钱没有带回来一分,东西也都没有带回来,包里就两件衣服,拎着回来的。
这是爹吗?
好在易中海站了出来,刘海中和闫埠贵也不得不站出来。
他们院子里可不能出现那种把老人赶出去的丑事。
但凡有一个人这么做了,保不齐接下来有人有样学样的把他们老爹老妈给赶出门去。
刘海中不怕,但是闫埠贵怕,还有易中海其实也怕。
虽然易解放对他很好,儿媳妇也很好,孩子对他也是爷爷长也有短的。
也许是年纪越来越大的原因,心里总是空落落的。
这何大清突然回来了,看到傻柱要把他赶出去,空落落的心更空了。
“傻柱,你易大爷的话能听一句吗?
没有不是的父母,就算他在混蛋,那他也是你爹,你把他赶出去了,以后你儿子们怎么学?到你不能动了,不能挣钱了,也把你赶出去吗?
大清回来了,这是好事,起码你有爹了不是,就算把他赶出去,你也得问问雨水呀。”
好家伙,多年没听易中海忽悠傻柱了,这一听,果然还是那个味道。
看看众人都在点头。
傻柱也没啥说的,除非他们全家都不在这里住了,不然的话,就和易中海说的那样,真的不能把他怎样。
“行,我先听易师傅的,你在家先待着吧,我去和雨水说一声。
淮茹……”
“行了,你快去吧,咱爹我这边照顾着就行了。”
众人对着秦淮茹明事理的样子又是一通的夸。
“老何,别站着了,这是秦淮茹,柱子的媳妇,淮茹,把孩子们都叫来,给老何介绍一下。”
不等秦淮茹叫人,一群膀大腰圆的大小伙刷的站在了门口。
不说其他的,虽然家里人多,可是傻柱家的伙食依然是最好的。
“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