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他们人多势众,即使师父武艺再好,也耐不住那么多人的车轮战啊!师父,徒儿是担心您啊。”
其实赤成子死要面子而已,他当然知道自己和景无名单挑不能赢。
他趁机顺着下:
“就是,如果车轮战,师父虽然不怕,但也累死了。不划算!不过,贫道绝对不去刺杀奸诈之徒景无名!”
胡知府眼珠子转动了一阵,说:
“师父,徒儿想到了对策了。”
“你说。”赤成子点头。
胡知府冷笑着说:
“这个景无名,虽然厉害,但也害怕火炮,上次在葫芦口,就差点给火炮轰成碎片!”
赤成子似乎有些惊讶:
“哦,你们的火炮这么厉害!”
胡知府继续解释:
“师父,你骑着饕餮在城前叫阵,点名要单挑景无名。”
胡知府咬牙切齿,
“景无名爱面子,一定应战。您乘机把景无名引到火炮射程之内。我们用十尊火炮同时轰他。”
胡知府恶狠狠地说:
“看轰你景无名不死!”
“景无名死了,他们必然要动进攻,哼,那就来吧,火炮的威力,十万士兵,也只能血肉模糊,做了砧板肉!”
“好,就按这样办。”赤成子在胡知府的帮助下,骑上饕餮,飞上了城墙上空。
清远军的战鼓声在空气中回荡,仿佛在宣告一场大战即将来临。
景无名和他的将领们正在大帐中商议军情,突然间,战鼓声响起,他们纷纷走出帐篷,想要弄清楚生了什么事。
一个年迈的老道骑着一头凶猛的饕餮,手持一柄闪闪光的宝剑,悬飞在清城的上空。
清远军的士兵们都在大声呼喊:
“景无名小贼,快快出来单挑!”
景无名、景润植以及其他将领们面面相觑: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景无名小贼!”赤成子的声音响起,他骑在饕餮上,手持宝剑,高声喊道,“贫道要和你单挑!”
景无名忍不住哈哈大笑,他对身边的将士们说:
“败军之将,也爱面子。”
衡军的大部分士兵都见过当年景家兄弟大战赤成子的情景,他们忍不住起哄:
“赤成子老道,你还没死啊!你还好意思和大元帅单挑!”
赤成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羞愧难当。
但他仍然坚持说:
“以前是以前,现在是现在!以前,贫道大意了,阵前失蹄,这次不一样!”
衡军的几万将士忍不住哈哈大笑,讽刺意味非常明显!
赤成子自称一代“宗师”,哪里下得了台?羞愧难当,就想溜之大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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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父,不要中了奸诈之徒景无名的奸计!”胡知府急忙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