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云苓,你这个贱人,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林清遥声嘶力竭地喊道。
林云苓冷笑一声,“你自己心术不正,如今自食恶果,还怪得了谁?”
在场的贵女们即便是傻子也明白其中的意思,怕是福泽陷害冰玉县主不成,反而自食恶果。
这时,福伯匆匆赶来,看到这混乱的场面,脸色煞白。
他赶紧安排人救火,又让人把林清遥和小红带下去安置,林清遥被带走时,还在不停咒骂着林云苓。
林云苓看着她的背影,心中没有丝毫怜悯。这场赏花宴彻底乱了套,众人无心再留,纷纷告辞。
很快县主府的事情传遍了京城,为何度这般的快,实在是因为日头正盛天干物燥,不仅县主府烧毁了一大半,就连挨着县主府周围的府邸也遭了殃。
当平王知晓此事瞬间暴怒“该死的贱人!她是要害死本王吗?”
“王爷,如今坊间传变了,说福泽县主的不配位,说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担不起福泽二字,说她是大启之耻。”墨白瞧着平王的脸色试探的说道。
平王的脸色阴沉的可怕,他猛然起身大步流星的往门外走去。
墨白见状立马跟上,小心翼翼的问道“王爷,咱们可是要去县主府?”
“本王要进宫解除婚约,她如今已是废子,本王不需要一个满身囫囵的女子为王妃。”平王阴翳的说道。
平王很快进宫面圣,将县主府之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。
“父皇此女做出如此不耻之事,是在不配儿臣的正妻之位,儿臣还请父皇为儿臣解除婚约。”平王跪在养心殿,言辞恳切的说道。
宣德德帝闻言立马对一旁的裴福海使了眼色,裴福海会意后立马悄然退下。
宣德帝眯着眼睛望着跪在下的平王,似笑非笑的说道“这婚事当日是你向孤求来的,如今连半个月有余你就向孤请求婚约,你当孤的旨意是什么?儿戏吗?”
“父皇!儿臣以为林清遥一个农女不配为我大启的福泽县主!”平王负气的说道。
“放肆!老二!孤说她是她便是,孤的旨意容不得他人置喙。”宣德帝望着意味不明的说道。
平王心中满是愤懑,却也不敢再公然违抗圣意,只得跪在地上,额头沁出冷汗。
这边裴福海探查知晓今日福泽县主之事出自宸王妃的手笔,他瞬间冒了一层冷汗,这……可如何是好。
他忙不迭的迈着蹒跚的步伐,小心翼翼的的走到荒废的宫殿,轻轻敲击三下,暗一瞬间出现。
“陛下询问今日福泽县主之事,可我探查今日所有的消息都指向宸王妃,这该如何是好?”裴福海忙不迭的问道。
“主子吩咐,照实说便是。”暗一清冷的说道。
“可是……”裴福海欲言又止。
“放心,主子自有安排。”
裴福海见暗一如此笃定,心中虽仍有担忧,但也只能照做。
他匆匆返回养心殿,在宣德帝耳边低语几句。
宣德帝脸色微变,随即大笑起来“老二,你可知这林清遥虽出身农女,却也是有大造化之人。她此次引大火,看似闯下大祸,实则无意中烧毁了藏在周围府邸的一批逆党密信,为我大启除了心腹大患。”
平王一脸神色震惊的看向宣德帝,就连裴福海也心惊的不行,他第一次觉得他有些看不透眼前的帝王了。
“父皇!”平王不甘心的说道。
宣德帝不耐烦的摆摆手“好了,福泽县主也是遭奸人所害,但却立了功,也算是功过相抵了,老二回去好生安抚一下才是。”
平王心中满是不甘,却也只能领命告退。
他走出养心殿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墨白小心翼翼跟在后面,大气都不敢出。
回到王府,平王坐在书房,越想越气,他如今可是头顶众所周知的绿帽子,不论将来他身处何位林清遥都是他令人诟病的污点!
“查!给本王查!今日之事到底谁陷害那个贱人!还有将那个那几个乞丐统统给本王处死。”平王阴沉的说道。
这边宸王知晓宣德帝的旨意,眼里瞬间泛起一抹冷意“本王的好皇兄当真是好手段,他为了让平王恨急了文谦,竟要他咽下这口气。”
林云苓坐在榻上正悠哉的吃着葡萄,她瞬间觉得手中的葡萄都不香了,她猛然起身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“你说什么?!我命人传出的流言他也不在意?”
宸王起身看向不远处,深沉的说道“既然他想到那个位置,就不得不听从陛下的旨意。”
林云苓闻言忍不住竖起大拇指,感叹道“我敬他是条汉子!”
“只是皇帝老儿此计,以后咱们与平王一党关系更加如火如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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