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恨的是孙家人以及背後渔利之人。”
他没提唐甜溪,姜濡也识趣的没提。
宣炡恨不恨唐甜溪?
肯定也恨的。
只是那些恨意在知道唐甜溪死了後,应该也烟消云散了。
如果唐甜溪不出现,宣炡会一直以为她死了。
姜濡擡头亲了亲宣炡的嘴唇。
故事很长,讲了大半天,姜濡问道:“渴了没有?我去给你倒杯水喝。”
宣炡勒紧她的腰,用力吻她的唇,又把她抱到床上。
姜濡温柔的回吻,很配合他,不管他如何摆弄她,她都柔软的依附,这大大的取悦了宣炡。
一共进行了两次,每一次都酣畅淋漓。
宣炡尽兴後,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,本来就是不相关的人物,他实在没必要因此影响心情。
他抱姜濡去洗漱,回来後躺回床上,柔声说:“睡吧。”
姜濡见他情绪恢复了,嗯一声,闭上眼睛。
她也确实累了。
这一睡就睡过了头,第二天睁开眼,宣炡也还在床上。
这倒是难得,宣炡平时很忙的,不是进宫就是去军营,要不然就是在书房处理事务,难得看到他睡懒觉。
姜濡一动宣炡就醒了,他睁开眼,看向姜濡。
姜濡也看着他,说道:“你早就醒了吧?”
宣炡嗯一声,姜濡问道:“今天不去忙了吗?”
“今天在府里陪你。”
姜濡挑了挑眉,看了他一眼,见他表情平静,没什麽不高兴的情绪,说道:“难得啊,王爷还知道抽时间陪我了呢。”
宣炡笑了笑,伸手搂住她的腰,把她搂进怀里:“本王陪你的时间确实不多,但能回来一定回来,也不算冷落你吧,你何必这样挖苦我。”
“没挖苦你呀,我就是受宠若惊。”
“受宠若惊是你这个样子?”
“不然是哪个样?”
“这样。”
他吻住她,跟她在床上耳鬓厮磨半天,这才慢腾腾起床。
吃了早饭,梁管家过来汇报,说唐氏牵了个孩子过来,要向姜濡谢恩。
宣炡一听脸就黑了。
姜濡看一眼宣炡,笑着说:“不用了,你跟唐氏说,举手之劳的事情,不必特意来谢。”
梁管家立马去了。
但不一会儿又回来,有些一言难尽,说道:“王爷,王妃,那个唐氏不走,说非要当面向王妃道谢。”
姜濡还没说话,宣炡先一步冷声开口:“你连一个妇人都摆不平,那你这管家,也不用当了!”
梁忠面色一变,不明白宣炡怎麽忽然就生气了,他有些无措的看向姜濡。
姜濡伸手拍了拍宣炡的手,冲梁忠说:“你把她打发了吧,她孙子的病既好了,那就让她哪里来回哪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