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洗漱后,郑建国打开了房间里那台老旧的电视,想看看新闻,了解一下外面的情况。
新闻主播那字正腔圆的声音很快充斥了整个房间:“昨晚有逃犯流窜到本市,警方正在全力搜捕。
请广大市民提高警惕,若现可疑人员,及时与警方取得联系……”听到这则消息,郑建国心中“咯噔”一下,原本漫不经心的神情瞬间变得专注起来。
电视屏幕上,开始播放监控画面。那画面十分模糊,闪烁着雪花点,像是被岁月蒙上了一层灰纱。
画面里,一个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匆匆走过,步伐慌乱而急促。那人穿着一件深色的外套,帽子压得很低,几乎遮住了大半个脸,只能大致看出一个轮廓。
郑建国紧紧地盯着屏幕,眼睛一眨不眨,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。他微微前倾身体,仿佛这样就能离画面更近一些,更清楚地看清那个身影。
他的脑海中迅闪过各种画面,那些在调查过程中遇到的可疑人物的模样一一浮现。
“这身影……怎么这么眼熟呢?”郑建国喃喃自语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。
郑建国伸手按下电视开关,屏幕上那模糊不清的监控画面瞬间消失,可那似曾相识的身影却如同鬼魅般,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盘旋,挥之不去。一种无形却又沉重的压力,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,让他呼吸都有些不畅。他紧咬着嘴唇,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,心中暗自思忖着这身影背后的深意。他深知,当前局势就像一团乱麻,错综复杂得让人无从下手,而每一条看似微不足道、不起眼的线索,都极有可能是解开这重重谜团的关键所在。经过一番思索,他决定从报纸中去寻找蛛丝马迹,说不定能找到一些对调查有所帮助的信息。
他迅收拾了一下自己,匆匆走出旅馆。清晨的阳光洒在街道上,街边报摊的老板正悠闲地坐在小板凳上,翘着二郎腿,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,眼睛随意地看着过往的行人。郑建国快步走上前去,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自然,他微微弯下腰,礼貌地对老板说道:“老板,把今天的报纸都给我来一份。”老板听到声音,缓缓抬起眼皮,上下打量了他一下,只见郑建国穿着普通的便装,神色却透着一股专注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,应了一声“行嘞”,便转身麻利地从报架上把一叠报纸取下来,递到郑建国手中。郑建国从口袋里掏出钱付了账,双手稳稳地抱着报纸,脚步匆匆地回到旅馆。
一进房间,郑建国就迫不及待地将报纸摊开在桌上,纸张碰撞桌面出清脆的声响。候亮平原本正坐在床边,看到郑建国抱着一大叠报纸回来,立刻站起身,快步走到桌前。两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急切与期待。他们双手迅翻动着报纸,纸张的翻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,每一次翻动都像是在开启一扇通往真相的门,带着他们满满的期待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郑建国的手指突然停住,在一份报纸的角落,他现了一条小新闻。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,仿佛一道寒光闪过,手指轻轻点在那行文字上,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激动,说道:“亮平,你看这个。”候亮平连忙凑过来,低下头仔细阅读这条新闻。新闻内容很简短,仅仅提到某化工厂生爆炸,造成三名工人受伤,除此之外并没有更多的细节。然而,在郑建国和候亮平看来,这绝不是一件简单的意外事故。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,眼神中都闪烁着怀疑和探究的光芒,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探究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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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化工厂的爆炸,会不会和咱们调查的保护区有关联?”郑建国皱着眉头,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,一下又一下,仿佛在叩问着真相。他陷入了沉思,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保护区里那些神秘的场景,卡车的频繁进出、神秘处长的出现,这一切似乎都在暗示着背后有着巨大的阴谋。候亮平没有立刻回答,他深知这个问题的重要性,需要谨慎思考。他转身从背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地图,动作沉稳而专注,将地图轻轻铺在桌上,地图展开的声音仿佛是揭开谜底的前奏。
他的手指在地图上缓缓移动,眼神专注而认真,不放过每一个标注和线条。他时而微微眯起眼睛,仔细辨认那些细小的文字;时而停下手指,思考着地图上的地形与实际情况的关联。终于,在经过一番仔细查找后,他在地图上找到了化工厂的位置。他拿起红笔,手微微颤抖,不是因为紧张,而是因为即将触及到可能的关键线索。他小心翼翼地在化工厂的位置上做了一个标记,那红色的圆点就像一颗神秘的火种。接着,郑建国接过笔,同样认真地在地图上标出保护区的位置。当两人的目光再次落在地图上时,他们的眼睛瞬间瞪大,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。他们现,化工厂和保护区正好在同一条河流的上游和下游,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紧密地连接在一起。
突然,郑建国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闪烁了一下,跳出一条未知名来源的消息提示。
他心中“咯噔”一下,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涌上心头。多年在危险边缘游走的经验告诉他,这很可能是敌人出的试探或者追踪信号。
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,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。来不及多想,他立刻伸手抓起手机,手指慌乱却又迅地在屏幕上滑动,急切地删除这条信息。
每一次点击屏幕,都仿佛在和时间赛跑,生怕下一秒就会被对方锁定位置。
删除完信息后,他仍觉得不够保险,双手颤抖着拔出手机电池。那小小的电池在他手中,仿佛是一颗定时炸弹。他将电池紧紧攥在手心,仿佛这样就能彻底切断与外界的危险联系。汗水从他的额头不断滚落,滴在手机的外壳上。
做完这一切,他的心跳依旧如擂鼓般剧烈。他下意识地朝着窗户走去,轻轻拉开窗帘的一角,目光透过缝隙小心翼翼地向下窥探。
楼下的街道上,原本熟悉的场景变得陌生而诡异。多了几个陌生人在转悠,他们的出现显得格格不入。
其中一个人穿着黑色的风衣,双手插在口袋里,看似漫不经心地在街边踱步,可他的眼神却不断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,尤其是旅馆的入口。
另一个人戴着鸭舌帽,帽檐压得很低,遮住了大半个脸,正站在一个报刊亭前,假装翻阅着报纸,可报纸拿倒了他都浑然不觉。
而在不远处,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的男人正在打电话。他的表情严肃,声音压得很低,但郑建国还是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模糊的话语。
那男人不时抬头往楼上张望,
郑建国深知情况危急,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。他强压下内心的紧张与焦虑,迅冷静下来,当机立断开始处理那些至关重要的资料。
这些资料是他们这段时间以来冒着生命危险收集到的,每一份都可能是揭开背后阴谋的关键,但此刻为了不落入敌人手中,必须做出抉择。
他快步走到桌前,双手慌乱却又精准地翻找着。那些纸张在他的指尖飞掠过,眼神急切地搜寻着最重要的部分。
找到后,他小心翼翼地将其塞进贴身口袋,仿佛那是自己生命的延续。这些资料紧贴着他的胸膛,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。他暗自祈祷,希望这些珍贵的线索能在接下来的逃亡中完好无损。
对于其余的资料,他没有丝毫犹豫。抱着一摞文件冲向卫生间,将它们一股脑地塞进马桶。水不断地冲刷着纸张,那些文字和图像在水流中渐渐模糊。
他用力按下冲水按钮,一次又一次,直到确认所有资料都被冲走,仿佛这样就能切断敌人追踪的线索。
做完这一切,他转身回到房间,对候亮平喊道:“亮平,准备好,咱们从消防通道走!”候亮平面色凝重,点了点头,迅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
。两人对视一眼,眼神中传递着坚定与信任。
他们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,警惕地观察着走廊的动静。确定没有异常后,闪身进入消防通道。通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,灯光昏暗闪烁。
他们的脚步急促而又小心翼翼,每一步都踏得很轻,生怕出声响引来敌人。
沿着楼梯快下行,郑建国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地下室的布局。他记得那里有一扇通往后巷的小门,那或许是他们逃脱的唯一希望。
汗水湿透了他的后背,双腿因为紧张和疲惫而微微颤抖,但他不敢有丝毫停歇。
终于,他们来到了地下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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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光线更加昏暗,各种管道和杂物横七竖八地摆放着。郑建国在黑暗中摸索前行,眼睛努力适应着昏暗的环境。他的手在墙壁上不断摸索,终于触碰到了那扇小门的把手。
他轻轻转动把手,门出一声轻微的“吱呀”声。他的心猛地一紧,停下动作,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。确认没有异常后,缓缓推开了门。
两人踏入后巷,刺鼻的垃圾腐臭味瞬间扑面而来。昏暗的光线里,后巷两侧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垃圾箱,它们杂乱无章地堆叠着,像一座座小山丘。郑建国深知,每一秒的耽搁都可能让他们陷入绝境,他的目光迅扫向后巷尽头的围墙,那是他们逃出这片危险区域的希望所在。
他快步走到一个最大的垃圾箱前,深吸一口气,双手紧紧抓住箱盖边缘。垃圾箱里的垃圾出“咕噜咕噜”的声响,似乎在抗议他的踩踏。
他用尽全身力气,一脚踩上箱盖,箱盖不堪重负,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响声。他借着这股力量,奋力向上跃起,双手攀住围墙顶部。
然而,围墙顶部布满了尖锐的玻璃碎片,像是一道狰狞的防线。当他的手掌接触到玻璃的瞬间,一阵剧痛袭来,尖锐的玻璃瞬间划破了他的手掌,鲜血汩汩流出,染红了围墙顶部的砖石。但此刻,他根本顾不上包扎伤口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尽快翻过围墙,摆脱追捕。
他咬紧牙关,强忍着疼痛,双腿用力一蹬,整个人翻过围墙,重重地落在隔壁小区的绿化带里。
绿化带里的泥土松软,缓冲了他下落的冲力,但他的膝盖还是磕得生疼。他顾不上查看伤势,迅从地上爬起,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草屑。
小区里灯光昏黄,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居民交谈声和电视的嘈杂声。他抬头望去,小区门口的保安亭里透出微弱的灯光,一名保安正坐在里面,身影在玻璃后若隐若现。郑建国知道,这是他们逃脱的最后一道关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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