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距离的拉近,他终于看清,这个摄像头看起来已经坏了,指示灯都没亮,漆黑的镜头毫无生气,像是一只失去了光芒的独眼。
他站在昏暗的楼道里,目光死死地锁住走廊尽头那个监控摄像头。
当他看清指示灯并未亮起,摄像头毫无生气地耷拉着时,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侥幸。
在这步步惊心的逃亡之路上,每一次看似安全的迹象都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,让他紧绷的神经有了片刻的舒缓。然而,多年如履薄冰的逃亡经验,却如同一记警钟,在他心底轰鸣,提醒着他绝不能掉以轻心。
他太清楚那些敌人的狡猾和狠辣了。
他们为了掩盖罪行,或许会故意制造摄像头损坏的假象,就等着像他这样的窥探者放松警惕,然后瓮中捉鳖。敌人的阴谋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陷阱,稍有不慎,便会万劫不复。想到这里,郑建国的脸色愈凝重,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。为了确保万无一失,他决定先找个地方躲起来,暗中观察一番,绝不给敌人可乘之机。
他的目光在楼道里迅扫视,像是敏锐的雷达搜索着安全的港湾。
脑海中更是飞快地思索着合适的藏身之处,每一个角落、每一扇门都在他的考量范围之内。突然,楼梯间的那个清洁工具间映入他的眼帘。他记得之前经过时看到门没锁,这个记忆如同黑暗中的一道指引,让他瞬间锁定了目标。
这个地方位置隐蔽,平日里鲜有人至。它就像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,静静地蜷缩在楼梯间的一隅,仿佛天然就是为了隐藏秘密而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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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建国深知,这样的地方正是理想的观察点,在那里他可以像一只蛰伏的猎豹,暗中窥视猎物的一举一动。
他的脚步变得急促起来,内心的紧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,推动着他前行。但同时,他又尽量放轻脚步,像一只敏捷的猫,悄无声息地朝着楼梯间移动。
每走一步,他的身影都在昏黄的灯光下摇曳,像是一个幽灵在黑暗中穿梭。每走一步,他都警惕地回头张望,耳朵竖起,捕捉着周围哪怕最细微的声响。每一丝风吹草动都可能是危险的信号,他绝不能错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终于,他来到清洁工具间门前。他先将耳朵贴在门上,那冰冷的触感让他的心跳微微加快。他仔细倾听里面的动静,每一秒的寂静都让他的神经稍稍放松。
确定没有异常后,他才缓缓转动把手。
门“吱呀”一声,出细微的声响,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,仿佛是在这安静世界里的一声呐喊。
郑建国的心猛地一紧,他停住动作,紧张地等待了片刻,竖起耳朵捕捉着周围是否有回应的声响。确定没有惊动任何人后,他轻轻推开门,侧身钻了进去,那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灵活的狸猫。
刚一进入,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道扑鼻而来,呛得他微微皱了下鼻子。
这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,刺激着他的鼻腔,但他顾不上这些。
他迅回头,轻轻合上了门,只留下一条窄窄的门缝,眼睛立刻贴上去,全神贯注地往外窥探。
工具间里的空间并不宽敞,到处杂乱地堆着拖把和水桶。
那些拖把的布条已经有些破旧,松松垮垮地耷拉着,像是战败士兵无力垂下的旗帜,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凄凉。水桶东倒西歪地摆放着,有的里面还残留着些许黑的水渍,仿佛在诉说着过去被随意使用的经历。墙壁上挂着的扫帚,也因为长久未被规整,凌乱地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幅无序的画面。
郑建国小心翼翼地在杂物间里挪动脚步,每一步都像是在薄冰上行走,尽量不出一点声响。
他的眼睛时刻留意着脚下,生怕踢到旁边的工具出动静,暴露自己的行踪。他缓缓蹲在角落,这个位置既隐蔽又能通过门缝清晰地观察到外面的情况。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堡垒,而这扇小小的门缝,就是他窥探外面世界的了望口,透过它,外面的一切都尽收眼底。
蹲定之后,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兜,掏出手机。
这手机就像是他手中的秘密武器,承载着重要的线索和与战友联系的希望。
那些赵宇来的关于科研机构负责人和走私惯犯张明的消息,就如同珍贵的宝藏,藏在这小小的屏幕之中。他的手指熟练地在屏幕上滑动,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,生怕一个不小心出声音,打破这来之不易的宁静。
时间在这紧张的等待中缓缓流逝,大概二十分钟过去了,这二十分钟对郑建国来说,仿佛度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。
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,他的耐心在这无尽的等待中被一点点消磨,但他的警惕却丝毫未减。
突然,对面的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那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,如同一声惊雷在他耳边炸响。
他的身体瞬间紧绷,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被上紧了条,目光立刻聚焦在那扇缓缓打开的门上。
一个穿黑夹克的男人走了出来。
那男人身材高大,走路时脚步沉稳却又带着一丝刻意的随意,仿佛在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某种目的。
他的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心计算,看似轻松,实则暗藏玄机。他站在门口,先是微微仰头,左右快地扫视了一番,那警惕的眼神如同一只在野外觅食的狼,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危险的角落。他的眼神在昏暗的楼道里闪烁,像是两颗寒星,透露出一种凶狠和警觉。
郑建国的心跳陡然加,仿佛要冲破胸膛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,他死死地盯着这个男人的脸,心中一阵狂喜——他认出这人就是照片上的张明,那个右手有疤、曾因走私坐过牢且背后有人扶持的关键人物。张明就像是一把钥匙,只要跟着他,就有可能打开那些腐败分子隐藏的秘密之门。
张明确认周围没有异常后,便转身朝着楼梯走去,脚步声在楼道里回荡。那脚步声如同鼓点,敲击着郑建国的神经。
郑建国知道,这是一个绝佳的跟踪机会,说不定能顺着张明找到那些腐败分子的更多罪证。
他小心翼翼地从工具间里出来,先探出头,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四周。楼道里的光线依旧昏暗,他的身影在墙壁上投下模糊的影子。
他仔细查看每一个角落,确定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自己后,便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。
楼道里的灯光昏黄而闪烁,将他的影子拉得修长,在墙壁上摇曳不定。当张明下到楼下,径直走向那辆停在一旁的面包车时,郑建国迅躲到一根粗大的柱子后面,只探出一双警惕的眼睛,死死地盯着那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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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辆普通的面包车,车身颜色暗沉,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愈神秘。车身上有些许刮痕和掉漆的地方,像是经历过无数次的奔波与磕碰。车窗玻璃颜色很深,从外面根本无法窥探到车内的情况。郑建国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,他知道这辆车或许藏着诸多秘密,是揭开腐败分子阴谋的重要线索。
张明拉开车门,上了车。车门关上的那一刻,出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在寂静的停车场里格外清晰。郑建国立刻从柱子后面闪身而出,猫着腰,快靠近面包车。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车牌,在心里默念着车牌号的每一个数字和字母,生怕遗漏。待将车牌号记得滚瓜烂熟后,他迅掏出手机,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操作着,将车牌号给赵宇。送的那一刻,他的手指微微颤抖,心中满是期待,希望赵宇能通过这个车牌号查到更多关于这辆车和背后势力的信息。
面包车动起来,引擎出低沉的轰鸣声。车灯亮起,两道刺眼的白光划破黑暗,照亮了前方的道路。郑建国赶紧退回到阴影里,看着面包车缓缓驶离停车场。车轮碾过地面的石子,出沙沙的声响,直到那辆车消失在街道的尽头,他才松了一口气。
他深知时间紧迫,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。于是,他转身快步朝楼梯走去,准备回到楼上。每一步都踏得坚定而急促,楼道里回荡着他的脚步声。当他回到那户人家所在的楼层时,远远地就现那扇门没有关严,一条窄窄的光线从门缝里透了出来,
他的手微微颤抖着,缓缓伸向门缝,轻轻一推,门便无声地敞开了一道窄窄的缝隙。屋内的光线从这缝隙中倾泻而出,打在他的脸上。他先将头探进去,警惕地扫视着客厅,只见里面空无一人。
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外卖食物残渣的味道,茶几上凌乱地放着几个外卖盒。那些盒子歪七扭八地摆放着,有的盖子敞开着,露出里面吃剩的饭菜,几只苍蝇在周围嗡嗡地飞着,似乎在享受着这顿残羹剩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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