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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7章 旅行者笨（第2页）
“算不上别的想法，只是知道谁在支撑梦境而已。”
鹿祀笑笑，并不打算透露答案，顺带打击了旅行者一把：“你们还是慢了一步，我要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。”
“所以我会亲自终结这场失去其意义的梦境。至于你们……”
她看向神色冷肃的空和紧张的派蒙，态度十分随性地一挥手：“我的建议是陪你们的朋友好好享受今天。”
“想找梦境的主体也行，就是别干扰到这场「难得圆满」的「花神诞祭」了。”
“……”旅行者凝视鹿祀数秒，忽然提出了另一个可能性。
“纳西妲，如果梦境的「主体」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做梦，会怎样？”
收到这个提问的小草神微微睁大了眼。
虽然觉得旅行者可能猜错了什么，但她还是尽职尽责地解答起对方的疑问：“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除非梦境的主人想要醒来，否则这场梦几乎不可能结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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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这也正是鹿祀之前会说由她来做「主体」计划更稳妥的原因。
鹿祀眯了眯眼，懒洋洋地揣起手臂：“提出这样的问题，看来你觉得我就是梦境的主体？”
少女没有等待对方的回答，而是笑容格外诚恳地摊手耸肩。
“真可惜，看来这么多个循环的不间断思考还是用坏了你的脑子。”
听到鹿祀对空的贬斥，纳西妲却是下意识地开始托腮思考：“人脑也会因为过多运作而罢工么……”
“但是根据我的观察，旅行者和派蒙都没有思维错乱的迹象。”
——又认真地看了两眼空和派蒙之后，纳西妲十分认真地向鹿祀说出了自己得到的以上结论。
“哦？没有吗？”
鹿祀挑眉。
空莫名觉得对方眼中的嘲笑越真切了。
而那个正在用眼神嘲笑旅行者的少女，语调不阴不阳地续上了后文：“那他为什么会觉得——”
“我一个拥有「记忆」权柄却只能对梦境进行干涉，无法彻底主导梦境的存在，会是这场梦境的「主体」？”
“……”空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个问题。
纳西妲也短暂地静默了一下，然后转头小声道歉：“……抱歉，旅行者，我没有和你们说清楚。”
“「主体」作为创造梦境的人，梦境所展现的一切都来源于其脑海深处的意识。也就是说，她只需要进行「想象」，就能改变梦境中的一切。”
具体如何进行操作暂且不提，纳西妲此话一出，就算是否认了鹿祀身为梦境主体的可能。
原本只是解除嫌疑的事，鹿祀却突然伸出手，揉了一把小小神明的顶。
“别有事没事就道歉啊，纳西妲。你刚才有细致解释的机会吗？”
而且咱都是神了谜语人一点怎么了？
想到这里，少女俯下身，用带着笑意的语气对女孩说起了悄悄话：“对了，你知道风神和岩神面对这种情况会怎么说吗？”
她顿了半秒，尝试模仿纳西妲说话的语气：“「真正的答案，就需要你们自己去找寻了」。”
鹿祀说这些话时压根没收敛音量，于是在场者该听到的都听到了。
空和派蒙再度陷入沉默。
虽然之前纳西妲也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，他们都隐约猜到了一些；但是兰丝洛这么直白地把另外两位神明用来横向对比，明晃晃地证实这一位的神明身份……
还是觉得过于怪异了。
神明是可以拿来做对比的……吗？
“那个……”
最终是派蒙先挠了挠脑袋：“纳西妲，还有看戏的，对不起啊。”
“我们还是想做些什么，该怎么做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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