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兴来被况承止一只手制服得动弹不得,想往前走,脖子的力道又收紧了一些。
“詹兴来。”头顶传来况承止的死亡警告。
詹兴来苦着脸:“我真的不知道,她就说办法在手里拿的文件袋里。”
况承止追问:“文件袋里是什么?”
“不知道,我怎么问她都不说,口风可紧了。”
况承止打量了詹兴来几秒,感觉他不像在说谎,这才松开了他。
詹兴来捂着脖子蹦出几步远,幽怨地望着他哥:“哥,你真下死手啊,脖子都要被你勒断了!”
况承止“哦”了一声:“你们墙头草也长脖子?”
“……”
这破嘴,娶八百个老婆也是寡王的命!
况承止的眼风扫过来:“在骂我?”
詹兴来哪敢承认,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违心道:“我没有,我哪敢。”
况承止暂且放过他。
三个人前前后后走进了主楼。
有佣人打小报告,詹允和对况承止也来了这件事并不意外。
他正在客厅泡茶,况承止走进来,詹允和抬眸看了他一眼,态度跟往常没有区别。
和气岳父对自己满意女婿的口吻:“承止来了,坐,尝尝我刚泡的茶。”
况承止站着没动,直接对詹允和说:“爸,我觉得大人的事情没必要把孩子扯进来。”
“你再这么关着兴来,不合适。”
况承止不给詹允和面子,詹允和对他也没了好脸。
他放下茶盏,不紧不慢地反驳:“他都多大了还孩子,站着比我都高了。”
况承止单手插兜站在那,玩世不恭的混蛋样。
闻言轻笑道:“有没有可能是你长得矮呢?”
一米八的詹允和:“……”
詹兴来把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才没有当场笑出来。
况承止自己把人奚落了,又替对方原谅自己:“开个玩笑,爸肯定不会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詹允和脸都黑了。
詹挽月开口说正事:“韩家的事情我都知道了,我是不会嫁给韩嘉明的。”
况承止这个硬茬儿他管不了,女儿这种软柿子他还是能拿捏的。
詹允和冷呵一声:“终于想通不离婚了?”
詹挽月态度一样坚决:“婚也要离。”
詹允和好笑道:“什么你都要,挽月,任性也得有个限度。”
詹挽月不跟他争辩,她打量了客厅一圈,转而问:“妈不在家吗?”
“在楼上做美容。”詹允和以为她在转移话题,“我说东你说西,怎么,你也觉得自己不占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