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找了很多店……只抢到了这一盒,六袋。”
她观察到他眼里癫狂的情潮快要皲裂而出。
姜嘉茉头皮发麻,小声建议道:“我觉得可以节制一下,我们用一周。”
裴京聿含混地笑了一声。
他半眯着眼,把她囚在极小的方寸间:“一周,行啊。”
那天半夜。
姜嘉茉残余着最后一丝清明。
她蜷在他的怀里,膝盖发红,偶尔蝴蝶骨不正常地动一下。
很明显,裴京聿还有着能威胁到她的嚣张。
但他竭力忍耐,克制地滚了滚喉结:“第一天都用了。”
“剩下几天,你为我想想办法。”
姜嘉茉眼睛适应着浴室的光线,哭叫着:“才不要……你这个人,有多少用多少。”
他训诫式地拍了拍她绵软的白臀,“明明是你连老公的能力都不会估量,心里装的是谁?”
姜嘉茉艰难瘫在浴缸里昏昏欲睡。
她感觉湿漉的水汽都是情药蒸腾出来的窒息感。
这就叫已经克制了。
地上散落着六个。
这是一盒的上限。
——不是她怀孕生产,对她虎视眈眈了大半年的坏男人上限。
眼看他拿着干发帽,欺身走近。
姜嘉茉昏聩间,被塑封包装威胁到,把浴缸中的泡泡扬得漫天飞。
她吓得声音嘶哑:“……你走开!”
裴京聿温文尔雅地坐在她身边。
他玉白掌骨懒懒搭在浴缸壁上,斜睨着她:“你不是中了情药么?”
他撑着脸,倏地笑了:“需求这么小。”
裴京聿似勤勉的书生,翻来覆去地研究她:“难道耐药性很好,需要加大剂量。”
姜嘉茉心脏停了几秒,发怵地把双手搭在他臂弯上,“绝对没有!”
见那人饶有兴趣地望过来。
姜嘉茉竖着手指发誓,一无所知地勾引他:“我保证……非常渴望老公。”
她了解他的疯劲儿,示弱地垂眸望着小腹:“……不能了。”
“这里住你一个人,我就被折腾死了。”
裴京聿抱她回房时。
她垂眸望着自己孱弱瓷白的皮肤,上面肆意的红痕鲜明暧昧。
看来,明天又要花心思遮瑕了。
姜嘉茉扯扯他的衣摆,柔声问:“你运动时,戴的黑色口罩是什么呀。”
她记得他戴上健身的样子,浑身汗水在流利的线条上跌落。
仿佛他喷薄而出的野兽本能,正在和冷冽禁欲的绅士法则厮杀。
裴京聿手腕穿过她的膝盖,手臂发力,青筋脉络凸显,嶙峋的腕骨支棱在她身侧。
男人的手指骨节惹眼地陷入她的皮肤,欲念横生。
他懒洋洋地低笑道,意味深长:“阻氧面罩吗?”
“对对!就是这个。”
姜嘉茉小声吞咽一下:“你老是咬我,把我吮的很疼。”
“你看看。”
她指着玫红光洁的脚掌:“到处都是痕迹,为了纠正你的坏习惯。”
“以后做这种事的时候,你记得戴上,一起抵制这种行为。”
裴京聿神色晦暗地挑了下眉:“你说的是止咬器?”
“那是给小狗戴的。”
他冷痞地弯起唇角:“主人不会碰。”
“阻氧面罩和止咬器有什
么区别吗?反正你平时也会戴,就一点也舍不得讨好我。”